虽然,保拉自己并未真正受到虐待,只是在照片中模拟她所看到的“治疗”场景,但眼前的种种画面令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。“说实话,这个过程很艰难。这一切让我满头大汗,不住地颤抖。”保拉坦言道。她还说只有工作人员认为病人被治愈后,才能被放出诊所。图为保拉作品。